封锁 发表于 2010-7-18 22:09:57

那些遥远的虚伪

唐骏是谁,方舟子又是谁?前者是我若干年前的偶像,可惜在现实的磨砺中,这个偶像在我记忆中渐行渐远,直到前些天在订阅的博客中突然冒出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微感兴趣的看了关于他现在的传说。
   恩,仅仅是传说而已,虽然当事者里还有一个叫方舟子的人,那个更为陌生的名字。但事情似乎很复杂。牵涉到了彼岸的一个学院,牵涉到了更多的人从这个学院里拿到的证书。更牵涉到了那些证书所起到的作用。
   忽然间很兴奋,是那种阴暗的兴奋。原来文凭学位是这样造的,原来似乎很辉煌的那片高楼的边上有那么大一块阴影,原来所谓的时势造英雄中的英雄角色其实是那样的简单。
   阴暗的我开始为未来规划,看来要成功需要的是更多的是流程。我要设计一个流程,虽然我的野心不大,不需要打工皇帝那样的头衔,我只是想要从蜗居顺利过渡到庭院深深,我只想要老有所养的时候能数着票子挺直着腰板,我只要看见香的辣的能随心所欲搓上一顿,看上美的靓的能被投怀送抱。这要求似乎不高,对于唐老师而言,但对阴暗的我来说,似乎是生命的全部理想。
   用了阉割的百度,残废的谷歌人模狗样电脑前坐着研究了半天,我决定放弃。唐骏是不可复制的,偶像也是不可复制的。阴暗的思想无法和偶像们光辉的花环为伍。
   去你的唐骏,去你的方舟子。你们自管自造吧,哥看过了,那些虚伪太遥远,而我的现实里只有不可复制的蜗居和迷茫。你们的虚伪和我无关

封锁 发表于 2010-7-18 22:11:19

普遍的说,这一届世界杯真的成了世界悲。各个群里的兄弟伙都在嚷嚷着这次实实在在让世界给悲了一下。骗去了感情也骗去了兜里的银子。阴暗的我掩饰起心里的幸灾乐祸,无限悲情的给予最大程度的人道安慰。
   迷乱的世界杯让人们不再相信自己的直觉,感觉和触觉。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结果竖子还没成名,章鱼哥和未来哥倒是领先一步,抢先成名了。章鱼哥用它柔软的爪子轻轻挠上了西班牙斗牛士的坚实的肩膀:兄弟,你有,你可以。而未来哥早在六月十三日的贴吧中代表未来宣布了未来的决定:西班牙将一比零战胜橙色军团。
   网络沸腾了,这两哥迅速掩盖了犀利哥那沧桑的眼神,凤姐妖娆的身段,占领了各大搜索引擎的排行榜。显示着动物亦或是未来对于人类无知的终极挑战。犹如遥远在南非的呜呜组啦的声音,嘈乱加上迷乱。
   又说起了呜呜组啦,这个在阿里巴巴上最初卖2.5元¥,后来涨价到3元,再经过分销零售价格是6元的东西,在南非的售价是54元。世界悲了,哦,是那些坐在小作坊里不看世界杯的阿姨们被网友悲了。呜呜组啦的价值在6元以前的过程中属于现实中坐在作坊里生产的阿姨们的。至于6--54元的空间,那是属于世界的了,那个差价很虚伪,就像国足和他们的领导一样虚伪,也像这一届的世界杯里的冷门那样虚伪.
   也许,是被虚伪。

封锁 发表于 2010-7-18 22:12:02

文强彻底到站了,不是那些转战在一线的党委政府,二线的人大,三线的政协最后的年龄到站。而是生命的到站。据说有重庆的官煤报道说重庆人民欢欣鼓舞,以燃放烟花爆竹的特有民族欢庆仪式来欢庆打黑除恶的伟大胜利。是胜利了,一个厅级的黑社会保护伞,一个当年的英雄在鞭炮声声中轰然倒坍。
   又据官煤在说,文强的最后时光以小时计算做了不少的事情,看了世界杯,并且和管教干部讨论了世界杯的假球问题。看了武侠小说,并和干部讨论了金庸,梁羽生,古龙三大家的各自风格。又见了大姐和儿子,建议了对儿子的未来人生的问题。随后在一路戒严的滨江大道中开往歌乐山,经过白公馆渣滓洞,接受生命最终的到站。
   文强离我很远,看这个新闻的时候我竟然走了神。想起了几年前我在做一些小生意的时候看到的一幕,其实是很多幕,但记忆里最终只留下这一幕。那是好几辆金杯,是白色的金杯在我们那个镇上的中心地段戛然而止,金杯上鱼贯下来很多的小伙子,有人在分发一些物品,是大砍刀和白手套,一两百人每人被发到这样一副武装,而后在那条并不很长的大街上来回游走。
   我身边是我的员工,一群十八九岁的女孩,那些女孩的兴奋不亚于那些在大街上串来串去的小伙子:哇!这简直是太酷了,要酷死了。女孩兴奋地在嚷嚷,一如高潮的样子。
   联防队出现了,警车出现了。但最终还是没有动静,三五成群进行传统的围观。好奇的我问他们:怎么会事啊?联防队一个熟悉的朋友告诉我,没事,周边的武警部队已经待命了,只要他们动手,十几分钟就可以赶到。我阴暗的想看到接下去的血腥,结果没有血腥,当然武警是不会参与没有血腥的场面的。
  
  中午的时候看电视里的新闻,我向毛主席保证,我不是故意要挑cctv的刺,我只是一个看客而已。我看到的十分钟上下的新闻里我只看见漫无边际的水和大腿。水是天上下来的大水,腿则是淹没在大水里的腿,那些大腿的主人有记者,有官员,有武警,有民兵。却很少看见被官员武警民兵帮助的P民。也许那些P民正在遥远的岸边观摩着大水吧。

封锁 发表于 2010-7-18 22:16:49

韩少的独唱团出来了,在整个真真假假舆论氛围中闪亮登场。据说一下子又占据了卓越的排行榜。淘宝上也有预订,我特意用最先进的搜索方法搜索到7.5折的预售价格。但没有下手。
   对不住了韩少,虽然我不是韩粉,但能不花钱的事情我坚决不花钱。因为我坚信国人的“仿”能力,我坚信只要你韩少主编的杂志够红够火,在七月六日以后的48小时内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版本出现。
   来源于生活经验的预测能力是完全靠得住的,在七月六日后的48小时里,我下载到了独唱团的pdf版本。对不住了韩少,在文字越来越廉价,在文学越来越虚伪的今天,你得原谅我的肤浅和势利。但我还不是韩粉,这一点我自己也坚信,当网络上倒韩的那些屋角们在信口雌黄污蔑你的时候我一如既往支持你把该说的说出来,很多事我们做不到,而我们能做到围观和不至于被跨省的群殴。
   回到独唱团,似乎我又要向韩少道歉了。因为我至今天为止还没看完,我在BBS上灌水,在QQ,msn上聊天,在想马云的云物流和有理想公司的概念,在淘宝上分析着哪些皇冠账号应该和义乌批发市场有关的同时,我再没有能安抚自己心情的能力来读一本很好的杂志。
   我承认这是一本很好的杂志。给我的感觉就像很多年前的《读者》给我的感觉一样,平平淡淡的叙述,叙述一些值得思考的东西。可是思考是最需要时间和精力的,貌似清闲的我忽然发现我脑海里竟然再也没有空间可以让思考存纳。

封锁 发表于 2010-7-18 22:31:33

陈凯旋的躲避
  
  我理解陈凯旋的那种惊沭,那种做了一件似是而非的事情了以后的惊沭。当他领了总理在宁乡地陷看到实情以后,在被警告,而且被阻止再次做向导的权力以后回到家里,所听到的都是将不利于他的消息的时候。他唯一的选择是跑。
  
   当然要跑,是非之地岂可久留。陈凯旋当不会知道那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那句古训。但风声鹤起的时候,为了让自己可以有选择的继续生活,他只能选择躲避。
  
   换了张凯旋,李凯旋会不会躲避?我想还是会的。没有人傻到用鸡蛋来撞石头。当石头显示了足够的权威性要来撞鸡蛋的时候,鸡蛋所能做的。当然只有是滚蛋了。
  
   当事人后来解释说是只不过找陈凯旋去了解了解情况,陈凯旋是误会了他们的意思。虽然我很虚伪的相信这样的解释,但陈凯旋不信,更多的围观群众也不信,在他们的思维逻辑里,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很明显的把自己和对方放在了面对面的位置上了。
  
   杯具,为什么会面对面?也许是渺小的个体和强大的公权之间的面对面吧。

封锁 发表于 2010-7-18 22:32:40

五常香米结伴东山再起的三聚氰胺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位于第二位的米看来出了点麻烦。这是继第三位的油,第四位的盐之后出的麻烦。为了证实一下黑龙江大米的市场占有,我特意看了一下我家大米的包装。呜呼,果然也是黑龙江的大米。原来就算我有只围观不说话的愿望,我也没法逃开被围观的命运。还好不是五常大米,只是麻袋上黑龙江的字眼是确凿有据的。
  
   大米可以抹上香精以增加它的身价,怪不得唐骏会抹上一张文凭来增加他的身份重量,也怪不得方舟子见了唐骏的分量也来一起蹭一把。数者异同之处,也算是见仁见智了。
  
   这样的品牌包装行为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的温州皮鞋,在我当时幼小的记忆里面,有关于温州皮鞋的争论那时很激烈。那是一个创造原始财富和原罪的年代。传统的道德观念与世俗的万恶的资本主义观念在那个时候碰撞了个体无完肤。当然的,那时候的我还是被灌输着独一无二的概念:“凡是资本主义都是万恶的,吸人血食人肉的”
  
   原始财富从那时候开始了积累,原罪也在那时候开始了繁衍。逐渐的,资本扩张,物质财富的增长在没有道德约束,被扭曲的价值主张的

封锁 发表于 2010-7-18 22:3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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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公务员的新时代农民梦想
  
   说到了我老子是个产业工人,这个名词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还是比较能被认可的。也是一种社会地位的象征了。那时候的我跑到农村亲戚家,总是会有很好的礼遇。总是有一些当时我看来邋里邋遢的孩子在一边悄悄围观着我,让我幼小的心灵上充满了自豪。
  
   后来在国有的小企业里上班,那应该是离现在将近快二十年了吧。情窦初开的时候,看女孩子似乎也有明显的地域情结,好多次相亲的时候,介绍人总是说:哎,那女孩很不错的,可惜是农村户口的,要不你去看看再说。
  
   再后来,国营的小企业破产了,工龄买断结账几万块以后成为了下岗工人,一直在社会上闯荡,却是发现这世间的三十年风水还真是轮流着转的。曾经和我同龄的乡下小孩似乎都混得有模有样,而大都市的近郊农民,虽然在社会保障体系上比城镇户口差了一大截。但如果遇上地区的经济发展迅速,得到的利益却比城镇户口多上许多。
  
   义乌也许不是大都市,但肯定属于沿海比较富有的地方了。所以这礼拜有条新闻让我很感兴趣。说是义乌政府责令将户口迁往农村的两百余名公务员迁回城镇。说是因为当地农村户口可以获得征地补偿和红利分配,所以这些公务员屁颠屁颠乐哈哈的去做新一代的农民了,当然是不用耕种只享受土地补偿的农民。
  
   真是有意思,想当年花个几万块千方百计要买上一个城镇户口,弹指间却是利用公权力和公共关系要投入进广阔的大有作为的农村。可是我疑惑的是,除了公务员们,还有没有普通的下岗工人,普通的城镇居民同时也投入进了农村的广阔天空?
  
   新闻上没写,我估计是没有。普通的居民们还在等待着旧居的被拆迁以换取纵此一生也买不起的商品房,他们的信息渠道很狭窄,即使他们知道有这样的好事,户口迁涉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哪有随随便便想做农民就成了农民的了。他们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仅仅是等待被赐予。

封锁 发表于 2010-7-18 22:34:01

赵作海的幸福生活
  
   赵作海的那些事儿基本上要划句号了。该进入司法程序的那些公仆们都被一一开始由检察机关起诉,接受应有的审判。迟来的春天也是春天,在经历了漫长的牢狱以及牢狱前的刑讯逼供那些磨难以后,漫长的冬季过去了。听着广播里的新闻,我感慨着人生的无常,也惊讶于当年这个杀人犯被制造的流程。原来当初轰动一时的杀人犯是这样“造”出来的。
  
   可是新浪的博客推荐的RSS愣是让我恶心了一番。连着两天都有一条有图有真相署名是成都商报记者牛亚皓的博文。第一次说的是赵作海现在的幸福生活。被雷到的是第一句红色加亮字:“钱有了,房子有了,地有了,媳妇和儿媳妇都有了。”图片上的主人公正呵着嘴边笑边在要我看来稍显简陋的厅里看电视,然后是两个幸福的年轻人的婚纱照,再然后是一片待起的楼房。第二次更惨,一段豫剧随着网页的打开硬是向我灌溉着喜庆的调调。说的却是赵作海的婚事因为发妻拒绝,而新对象的裙子太短露了屁股而暂时搁浅。
  
   这新闻的娱乐性实在太强了,比CCTV还要泛娱乐化。整一个把杯具唱成洗具的典范之作。我很PF该记者的热点挖掘能力,能把这样一段惨淡人生用这样的修辞来完美演绎。我直观的感觉是,这位记者老兄的能力做记者算是屈才了,更合适他的应该是做CCTV或者其他什么卫视的编导。这样他可以更多的挖掘出凤姐,芙蓉姐那样的明星。
  
   可是凤姐,芙蓉姐都是想出名的明星,而赵作海算不算想出名的明星呢?把赵作海的杯具人生唱出洗具结尾,是不是当年的死刑犯赵作海所能想得到的呢?这样的一则新闻,您到底是想说明一些什么呢?
  
   无语,这世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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