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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祭》◆门河◆赣榆

2009-9-13 07:34| 发布者: 鱼干子| 查看: 785| 评论: 0

这西一排的教室,第一间教室是做化学实验的教室。我初三时的很多实验,都是在这里进行的。最后的中考时也是在这间教室。记得当天考试时是冬天,天气有些凉。我们在门口排队,等待教室里其他班级的学生做完实验,我们好进去。等待中我们冻得搓着手,嘴里哈着冷气。我身后站着王璐和这丫头我还有一段要讲。她家是我镇东苘湖的,她老爸是村子里的书记。他们村家家都是做塑料纸生意的,门路好,基本上每户都赚钱。我们村里也有人在他们村被雇佣,帮着清理这种有点脏(有不少是洋垃圾(从外国运进中国来的垃圾,垃圾里什么东西都有。有时会在里面见到外国的钱币,不过数额都很小。我妈妈在门河帮人家清理过这种垃圾,在里面捡了不少加拿大的纸币和铜硬币。偶尔还有英国的,日本的等等。),还有一些垃圾里夹杂着粪便和蠕动的蛆。)的这种塑料纸。没有几年他们村子全部新建了楼房,家家都成了踏入小康的第一批。他们村子的西面的村子叫西苘湖,就没有他们村子的幸运,没有干这行的,所以就比较穷。说到这种赚钱的生意,我又有必要说说污染的问题。这种生意一般要建一个厂子,厂子的名字一般都是叫颗粒厂。是把塑料纸从垃圾之中清捡出来,放进一个大池子里进行清洗,然后放进一个大的机器里进行压缩,成为一个有一个立方的大塑料方块。这可以算是一种成品出售,也可以在进行进一步的加工。把这种大的方块进行深加工,放入机器里搅碎成一种黄豆粒大小的颗粒物质,然后进行销售。我们镇大大小小的这样的厂子实在是数不胜数,基本上走到哪里都会看到。他们处理塑料后的污水直接排到了河中,走在河岸边,那种气味熏死蚊子,恶心死苍蝇。河岸边像打了敌敌畏,寸草不生。水的颜色有点像雀巢咖啡的颜色,让人看过对咖啡留下深刻的映像。有一次上课时校园里飘进这种厂子里的气味(我的中学的前门(南门)东面,就有好几家这样的厂子。),老师停下正在讲的课,开始和我们讲起这种厂子的污染可能对人体带来的危害。“这种生意虽然暂时的效益很好,来的也很快。但是它对环境的污染是严重的、深远的,政府为求当地的经济发展和税收的效益,竟也视而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抱着先污染后治理的态度,毁民害己。在这种工厂里干上一年以上,得癌病的几率简直就是百分之百。”我不知道老师从哪得来这种论断,或者只是他个人的偏见而已,但这绝不是耸人听闻。我妈从这种厂子回家,把手用肥皂洗上几十遍,皮肤的味道仍然是一股浓臭。我劝我妈不要在去这种工厂打工,和她说了老师讲的危害性。我妈无奈的说:“虽然里面又脏又臭,每天也只给二十块钱。但是不去,你的生活费从哪里来哪?”我听完除了心酸,更没有任何话语。初三时报贫困,就是上报自己家的经济状况。从村子里开来证明,证明自己家没有什么劳动力,没有钱。上报到教育局,等中考后,如果上报的人考上了高中,就可以得到一笔教育局的奖励。每班只有五个名额,王璐争着报了上去。和她一个村子,或知道她家经济状况的人,都对她嗤之以鼻。她爸爸是一个有钱村子的书记,家里有钱的不得了,她还要争这点便宜。她平时吃的比谁都好,还和一个男孩谈着恋爱。说道这个男孩,我又要插上一段。这个男孩长得还算帅,是杨门河的。初二时就和我一个班级(初二以前不是的。初一以后初二时分了一次班。就是由于有两个班级的学生(初一(1)班和初一(6)班)耍忘蛋,在初一第二学期放完暑假后,竟然每个班都有超过一半的学生主动退了学。学校无奈,只有把班级重新分了一下,从以前的十一个班级,摇身一变成了十个。我很不幸又是在最后一个班。初一十一个班,我在初一(11)班。初二剩下十个,我又在初二(10)班。)。记得初二时,有一次下午上自习课。这个小孩(杨骚,杨骚是他的绰号。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大家给他起的,我只知道他说话的确比较骚。)那时和我一样坐在教室的后排。我坐倒数第二排,他坐最后一排。这节课班主任可能有事没有来,五分钟后炸了锅(疯了天,就是教室里乱了。)。大家该干嘛干嘛,肆无忌惮起来。杨路的嗓门比较高(我当时怀疑她是少数民族。整天乌拉乌拉的,声音高的像穿破心脏的针。),即时教室里再乱,也丝毫不影响她声音的传播。她不知是哪来的兴趣,竟然大声的背起了《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你洗澡,我偷看。”后排的一个男生的接力,在高雅中归于世俗。他不是别人,他就是杨骚。他们俩的二人转,笑昏了全班的同志。赵本山不收他们俩入团,实在是舍了俩人才。这也许是他们俩爱情的暗号,要不初三一开学他们就不知不觉的好上了呢?有点像山区的人们对山歌,能互相对上山歌的人,就像动物对上彼此间的发春的鸣叫,简直就是一拍即合。杨骚这孩子就是有意思。初二时老是惹事,也和我一样得罪不少人。有一次下午上自习时,我的眼前有一道明晃晃的带着杀气的白光闪过,吓了我一跳。回头往后瞧,发现杨骚正在把玩着手中的砍刀。这小子胆子不小,上课时玩起了这玩意儿。“冬宁,看我的这个姿势帅不?”杨骚笑嘻嘻的举起砍刀,做个日本鬼子常做的pose问我道。“衰的很!”我笑着回答他。杨骚说他也是被逼无奈。他回家的路上老是会有社会青年骑着摩托拦住他们的去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给他一顿打。他被打了好几次,实在无法忍受了。昨天又挨了打,下午回家气不过,就去铁匠铺买了一把砍刀。讲到这里,杨骚又恶狠狠地举起手中明晃晃的砍刀,揪起鼻子作出满脸的狰狞状:“今天下午他们如若再来拦我的话,我就这样对付他们。”他把手中的砍刀重重的落到桌面上,再次抬起时桌面上只有一条浅浅的痕迹。我们奇怪的看着桌面,“这砍刀还没开封,连西瓜都不能切。”他笑着解除我们的疑惑。他重新笑起的表情是那样的自然和秀气,他本就是一个帅气的小孩(比我次一点),成了这样全他妈是装的。杨骚和王璐的恋情一开始也不是一番风顺,至少我看来不是。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还是因为我而捅破的。王璐这丫头当初不知道是不是对我也有那么点好感,也许有,但是她似乎没有什么机会。我初中时什么都缺,就是身边不缺少女孩。那时是初三的上学期,我还仍然和三个女孩同时保持着暧昧关系。一个是初一的董静(她的小名叫媛媛,一个很可爱娇小的女生。),一个是初二的王蒙(王蒙一直和我的关系不是很明朗。可以说有点像婚后情人之间的那种关系。要不是我听人家偶尔跟我说,她有个长得很壮的哥哥,我没准儿那时就把她给骗上床了。我想过,但是有贼心,没贼胆。我怕她会怀孕。我那时以为避孕套是很贵的东西,几百元钱或者更贵,所以就没对她下手。要不是因为这个关系,我可能不下于会和十几个女孩发生性关系。只是初二时和珍妮发生过,几十次不只。),一个是初三的和我同班级的陈秀秀(绰号:大秀。初三时我和她也有一腿,只是关系不是很明朗。她家是埝水房的,在我们学校的西面有好长的一段距离,所以她住校。住校就是换衣服方便,超方便。有一次下午天上飘起了毛毛小雨,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点。我中午回家吃饭(要骑上2.5公里的车),实在太热了,就把外套脱了,换了一件薄的衬衫。谁知到下午变了天下了雨,我坐在座位上冻得直打哆嗦,就去问大秀借衣服。大秀在晚上的第一节晚自习时,把衣服给了我。我穿在身上还挺合身,比以前更帅。这件衣服节的不要紧,借出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气哭了俩女孩。这俩女孩也是我们班的,平时对我也是有爱慕之情的,这个傻子都能看的出来。一个是和我在一个班级三年的小陈(我忘记了她的名字,就先这么称谓她,希望她看了我的这本书不要生气。),一个是和我晚上回家走相同路线的小彭(喜欢我,但是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之间只能用哥们儿的关系来形容。初三时晚上放了晚自习都快九点了,天就很黑,有月亮时还好一些,没月亮或者阴天的话,那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我和小彭还有圆子,就一起回家。我们有时骑自行车,有时在特殊环境下(那时从乡镇通往各个村庄的公路还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水泥路,如果下了雨或者下了雪,那路况简直就是惨不忍睹。),是必须步行的,就算你要充能(逞强)气要骑自行车,家长们也是不允许的。还有就是那时的门河镇的治安情况也不好,动不动就有被劫、被打、被奸(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在学校里暗恋自己的男孩给强奸了。强奸完了他的朋友又把这个女孩给轮奸了,当时他朋友的女朋友就在现场看着。后来三个人都被判了邢。暗恋女孩的那个男孩家里有钱,他爸爸是在村子里做大队干部的,花了钱把他的儿子赎了出来。另外那一对男女可能家里没什么本事,只能让他们在大牢里反省了。这个被强奸的女孩在学校里的学习成绩非常好,遭遇了这事儿,受不了打击,患了精神分裂,再也无法返回校园。)的情况发生。有必要团结起来,互相提胆帮助。初三快毕业时,放了晚自习老师也会在学校的组织下,几个老师组成一组,分配在各自的固定路线上护送我们回家。但是刚上初三时并没有这种好事儿,我们是必须一块儿走的。不管怎样我是有必要这么做的,因为那时我的仇家太多。也为此而连累了不少人,替我受苦替我挨揍遭罪。在这里我先向替我,因为我而遭受不幸的人道声歉:“对不起,请原谅我。”。一次下午放学,我们走的前门小路回家。刚从学校往东走的小路往南拐弯(往北拐经过一座桥,往前直走一百米左右便是门河大灯。)走了不到五十米,便被一个骑着摩托的人给挡住了。“你就是崔冬宁吧?”“是啊。”“是就对了!”他把摩托横在我的面前停下,从后座又下来一个人。长得跟他妈猴子似的,动作灵活的不得了。后来知道,他们是大瓦沟的,在河南嵩山少林寺练了八年。虽然俩人都很瘦,但人家满身是肌肉。车后座下来的那只猴子显得很是兴奋,这么多年练就的武艺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他上来一脚就把小彭手里推的自行车踢到,然后和圆子练起来。圆子哪是他的对手,他把圆子踢来卷去。我看着圆子无辜恐惧的眼神,却没法抽身过去帮助他。圆子后来告诉我,这个小流氓曾经在初一时和他是同学,只不过他上了几天就不上了,上山去了。我在一边对付那骑着摩托的大流氓。他站在我的面前,个子和我差不多高。但他为了显示自己的高大威猛,还非要拽住我的领子不可。他拽着我的领子跟我说:“听说你很厉害,今天我就要打你。”一股酒气冲到我的鼻子里,里面夹杂着一点点鱼肉的腥臭味。“为什么啊,在你打我之前,你总得说明白你打我的理由吧!”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不卑不亢的问起他打我的原因。也许是他真的喝醉了,也许是他打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质问他,问得好这么理直气壮,他当场有些小懵。他拍拍自己的脑袋,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些什么,虽然我站在他的面前但是还是没有听清。只是听懂最后一句话,是他让那不要脸的小猴子上车的。其他人看见这酒鬼没有碰我一下,只是和我说了几句话就算了,感觉太不可思意,当场又蒙了不少人。小猴子听到命令,愣住在自己优美的打人动作里。他的腿翘在半空,贴近在圆子的腹部。听到命令感觉实在接受不了,一时没回过神来,重重的摔了一跤。然后在大老鬼的督促下,不情不愿的用带有深仇大恨的眼光扫视着呆在一旁的圆子,和从容站在大路中间的我。看我的眼神没有看圆子的那么恶狠狠,好像是圆子才是强奸了他妹妹的罪魁祸首,而我是第二个轮奸了她的人。大老鬼掉转车头,开动前不忘醉醺醺的回头给我以警告:“小子,以后不要给我遇见,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是吗?”我在心里回答着他的忠告。俩流氓走后,我错乱的心跳仍然在胸腔里久久的重重回响。回家的路上,圆子和小彭都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是我排练好久来教训他们的。那我当然也没办法,他们不打我,或说没打成我,我总不能现在在找他们回来打我吧。虽然他们无法理解这其中的蹊跷,但我可以在以后的学习生活中看得出,他们俩对我的崇拜更加加深了。也许要打我的那俩小流氓走在回家的路上,也没弄明白为什么没有打我吧。这不是一种偶然,这可能是一种事情进展到最后的必然结果。我在回家的路上总共被社会不良青年拦过两次,被学校无赖学生拦过两次,被社会不良青年加上学校无赖学生一起组成的同盟找一次茬。它们中真正有目的性的向我发起进攻的不超过两次。他们为什么要三番五次找我的茬,为什么就认准了我来找茬,在这里我不做多讲,大家往下继续读,便会很明了的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他们因为喜欢我又没有机会开口而着急上火苦恼不堪,有时用眼神或其他肢体语言来向我暗示。而我的确没有想和她们交往的意思,再说我的身边就从来不缺少女孩儿,也就当做没看见,或看见了也是冷淡的一瞥。就说到这里,下面接着讲王璐的事情。说王璐和杨骚俩人的关系从那次暗号后就再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俩人在初三时分班又有幸碰到了一起。虽说有幸碰到了一起,但还是偶尔会对上眼神,对上了也只是像同学们之间的那样瞬间一开,或者比其他人能多持续一秒而已。他们俩不知是在矜持,还是根本还不晓得对彼此在内心中还留有比平常人多一些的位置。有一次课间,我们男生又聚集在班级的北墙后窗,对着楼下去厕所小解的女生评头论足。毕竟都上初三了,对男女之间的韵事,也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伤。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们一大群男生在那里看着楼下进过的女生说说笑笑,不知什么时候王璐竟然站在我我们这群男生的中间。她问我们在干什么,似乎她也很有兴趣想加入我们这帮想用眼睛强奸人的不良少年群伙。我们男生互相对视笑笑,并没有给她以回答。她也并不生气,因为从我们这些猥琐的人的脸上和流光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这群男生的荷尔蒙异常的高。一个女孩站在这群饿狼的中间,毕竟还是有些尴尬。她看着周围男生望向她的眼神,心里一定在后悔,后悔不该在此时此刻闯入到了交配季节的群兽们的中间。人是在12周岁时发育,十二周岁之后就会有性冲动。在十五六七岁的时候是最强烈的,因为大家都是在发育的初期,对性的懵懂和跃跃欲试的想法每天都会充斥着自己的内心。大家以不同的方式消解着不能在生理课上获得大量信息后进行尝试或体验的苦恼。心里自控能力强的就好好学习,注意力转移法;长得不够帅不够漂亮的或没有勇气去恋爱没有机会去尝试性的,就强忍着内心的繁杂,自残型的;有机会恋爱,或以相当于恋爱的方式(找个不认识的人通通信,这在一些报纸杂志上都会出现的交友信息里都是可以寻找到通信对象。我那时在学校就有一堆的笔友,其实笔友往往都是两个人最后走上恋爱道路的很好引路石和对外宣传的良好借口。初三的时候我的笔友有:鸡腿美人(她是在我和珍妮藕断丝连时的慰藉,后来我看到她的真人,长得太磕碜了,就和她说拜拜了。),有董静(和董静的关系我一直没有弄清楚,直到现在也是。),有张红蕾(和她的通信还有一段故事要讲。那是一个傍晚,天色将近黯淡下来。我在家里看着电视,突然听见我爸爸在门口喊我:“冬宁,外面有人找。”我张看着1860,看的正起劲,听到我爸喊我有人找,有些不耐烦。“知道了,这就出来。”我关了电视,走出家门。我爸站在门口呕着烟(呕烟是我们家乡的方言,就是一堆柴草太湿,你去点它,它并不会着火,但是它又不是熄灭的,它会一直久久的冒着浓烟。),透过袅袅的烟雾,我真的看到门口的西面有人。我爸那时非常厌恶有女孩子来我家找我,因为这样会引起左邻右舍的误会,甚至是整个村庄的指指点点。我盯着我爸有些生气的眼神,慢慢的走过去。看清楚后,还来是我的同学小张(名字我已忘记。)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她们来找我干嘛,毕竟天都快黑了。我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她们俩都住校,因为第二天是周末,她们在宿舍收拾了一下东西,搞得比较晚。她们是季瓦沟的,两个人都是,要骑车从门河镇往南进过我们村,再经过曹瓦沟,再走一里路的路程往东,便是她们的村。她们步行刚刚过了门河大桥,就有一辆面的停在了她们的身边。车门“轰”的一声打开,一个带着墨镜的光顶中年男子探出头来:“小姑娘,需要打车吗?”。他那猥琐的表情,是个女孩都会知道上了车会发生什么事情。“不需要,谢谢。”这话不知是他俩谁从喉咙里冒出来的,此时的她们几近吓傻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面包车掉头就扬长而去。这像是一场恶作剧,一场无聊人的把戏。她们俩颤颤巍巍的走到我们村,想到了还有我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同学,就找到了我们家。我得知了她们的遭遇,我非常的同情她们。我征求我爸的意见,说要送我的这两个女同学回家。我爸看天色已晚,又看看一旁的俩女孩担惊受怕的样子。不忍心见死不救,就认命我做了她们的护花使者。这天是阴天,我爸让我带上电瓶灯,路上要小心,把她俩送回去后要早点回来。我答应着,送她们回了家。第二天晚上,俩女孩为了感谢我,在课间时送了我礼物。拆开了来看,是一盒巧克力和一封折叠的非常精致的信。我便吃着巧克力便看着信,信上的内容无非是感谢我的话,把我描述的像一位旷世的英雄。其实说白了我哪有那么好啊,要不是她们是两个人的话,我还真不知在路上会对她做什么。信的最后说她想和我成为笔友,希望我我可以同意。我这人就是心软,同意了。),),王璐为了掩饰尴尬,从口袋了掏出中午时从外面商店里买回来的话梅,问有谁要吃。大家都说不吃,说太小儿科。王璐拿出一颗放到自己的口中,轻嚼一下,“嗯。很好吃。”她吧啦着嘴说道。引的我们直流口水,能听见当时有人咽口水的声音。“你要不要一颗?”王璐又拿出一颗望向我问道。“嗯,好啊。”我轻笑着回应。我刚要伸手去接,她的话梅已到了我的嘴边。我只好张开嘴,让她把手里的话梅直接放到我的嘴里。这动作我想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的,她和之间发生的这种甜蜜,实在羡煞当场的其他男生。大家傻乎乎的望着我俩,我们很快就进入到另一种尴尬与猜测之中。杨骚当时就站在我的旁边,他第一反应过来,张开嘴对着王璐说:“我也想要。”。王璐傻乎乎的真的递了一颗给他,杨骚急了,话梅被递到他的手上,更加加大了大家的猜测。王璐当时似乎明摆着想害我,成为在场男生公愤的对象。“我不要,我只是也想享受崔冬宁那样的待遇。”杨骚仍然仰着头张着嘴,有点像猴子求偶时抬头嘶啼样子。王璐看我一眼,我的表情完全没有反对的意思。她又看看杨骚,猴急的很。就遂了他的愿,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放一颗话梅到他的嘴中。杨骚吃着话梅,得意的笑着,好像他是第二个吻到王璐的人。大家看着都羡慕的想自杀,抓耳挠腮的都张开口让王璐送话梅到他们的口中。王璐再次看看我,又看看杨骚。我的表情仍然是无所谓,而杨骚的脸上却有些许不爽的尴尬。王璐一一把话梅放到各个张开血盆大口的男生的嘴中,没有在回头看我,只是微笑着安静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睡起午觉。其他吃到话梅的男生,都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不只你一个人有女人缘,我们大家都吃到了话梅。我则回以无所谓的微笑,你们这帮没开过荤的和尚,吃了块肉还值当和我开肉庄的人谝,真是班门弄斧。我也回到位置上睡午觉。我走了,大家没了兴致,遂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睡觉。只有杨骚一个人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处,闷闷不乐的,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到一个星期传出他俩的喜讯,他们俩好上了。我特乐意看到这种结果,毕竟喜欢自己的女孩太多也是一种麻烦。此后每次在班级看到她,我都给予王璐最美好的祝福的微笑,她也以微笑回敬我,只是她的微笑中还带有种“没你我也有人爱”的感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急着要中考复习,他们爱的死去活来,如胶似漆。只是在最后的中考时,他们分了手,看样子杨骚是把王璐给睡了,不然分就分呗,干嘛哭得要那么凄凉。,王璐搓着手探头在我的脸旁耳语,说她的手很凉。我当时穿的上衣并没有口袋,我自己也只是把手放在我屁股后面牛仔裤的口袋里。屁股的温度的确很高,我的手暖暖的。既然人家女孩和我提出了帮助的请求,那我就必须尽我的所能去帮助人家。我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抓她手一下,她的手冻得像冰块。冷暖相遇,她的脸上立刻泛出红晕。“我可以把手放进你的口袋里吗?”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我怎能不答应呢,否则不是太失礼了。幸亏当时是冬天,大家穿的都比较多,她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这天小动作不细心去看根本看不出。再说都快进考场考试了,谁还有这心去观察有谁跟谁在做暧昧的动作哪?也许就是这样的点点滴滴的小暧昧,汇聚成洪流冲垮了她和杨骚之间的爱情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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